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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門大橋( Golden Gate Bridge)橫跨金門海峽,連接舊金山的市區與郊區,西邊是太平洋,東邊是舊金山灣。19世紀中國清朝時期(1800s),舊金山的金礦挖掘產業達到巔峰,加上民主自由的浪潮席捲全球,全世界的移民移入,有的是為了擺脫母國的貧窮,有的希望體現自由的憧憬,美國夢(American Dream)遂成為世人追逐的大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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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來自世界各國的船隻歷經長時間航行,渡過波濤洶湧的太平洋之後,看到金門海峽的瞬間就知道美好的未來即將到來,船艇駛進海灣,象徵開啟了黃金的大門,美麗的淘金夢和自由開放的社會似乎也就唾手可得,因此Golden Gate(金門)成為這座橋和這個海峽的最佳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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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19世紀末),大量的外國移民湧進舊金山,其中尤以中國最為顯著。根據史料記載,當時中國經濟蕭條、民風保守、列強環伺、戰亂不斷,短短40年內,就有近20萬名中國人前往加州淘金。也因此,舊金山的中國城(China Town)就在碼頭旁四到五個街區,新進的移民和舶來品,所幸就在此落腳。而紅燈區也在這個範圍內,現在路過酒吧的門口,能輕易看見店內穿著清涼的陪酒女郎與酒客打情罵俏。紅燈區和中國城比鄰而居,不是中國人喜歡去紅燈區,而是因為流連在紅燈區,就是水手們下工之後的消遣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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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資料統計,舊金山地區(含灣區、聖荷西、奧克蘭)的華裔人口就有50多萬人。現在,走在舊金山的街頭,東方面孔的人滿滿都是,在職場上要見到中國面孔的工作人員一點都不難,在超市商店、博物館,甚至政府機關,包含警察、消防員、機場安檢人員等等,都有許多中國面孔。而路上的年輕人,很多人長的像你國中同學,說話的時候卻像你英文老師,他們,都是移民的第二代或第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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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金山位在斷層帶上,聖安地列斯山脈的地殼運動為舊金山帶來豐沛的礦產卻也在20世紀的頭尾帶來兩次浩劫,將繁榮的舊金山市區摧毀殆盡。1906年,芮氏規模7.8的地震,震斷了城市供水系統,並帶來一場三天三夜的大火,奪走三千條人命;1989年10月的下午,6.9級的地震再度帶走近三百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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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er司機說,他永遠忘不了1989年地震那一天,市區的馬路像海浪一樣“流動”,接著房子的牆壁碎裂,橋樑斷成兩半,屋頂倒在馬路上,市區在晚間陷入黑暗。

地震帶來悲傷與衝擊,帶走人民的生命和財產,卻帶不走居民的堅強和任性。或許就像礦工的勤奮與堅持,舊金山市的物價與紐約市平起平坐、房價甚至高過華盛頓特區。以二線城市德州奧斯汀為例,part time時薪大概是台幣240-260元,月薪約台幣45k左右;大學畢業生如果找到薪資「相當不錯」的工作機會,年薪台幣93萬(月薪約為台幣77k)。但在舊金山,經濟收入最差的後5%門檻,月薪是63k,也就是說,在美國其它地區拿“不錯”薪水的人,在舊金山,也不過就是後10%的中低收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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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走訪一趟舊金山,就會發現我們常用來稱呼中國貴州的俗諺「地無三里平」,在這裡也通用。舊金山市區的地形誇張到讓你不敢置信,波浪形的街道起起伏伏,可能隔一個街區,兩幢建築的一樓大門就相差20公尺(約7樓高),從照片可以看到,車子開過這個紅綠燈,似乎就要掉進地表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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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也是因為這樣的地形特色,19世紀的鐵道設計師安德魯(Andrew Smith Hallidie),改良軌道交通的設備,在市區輕軌列車的軌道中間加裝了一條纜繩,透過纜繩的拉力,讓軌道網絡可以橫亙整個市區,克服地形的限制。也所以,舊金山的特色叮噹車,不同於一般西方城市稱為輕軌(tram),而是叫做纜車(cable 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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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族群過於複雜,人口太過密集,美國人其實相對自私和孤僻。美國人說,因為他們從小就處在一個跟全世界競爭的環境裡,來自亞洲、非洲、歐洲的移民不斷想和他們搶奪學業的表現和工作的機會,他們只能顧好自己,而同學忘記明天要考試,那是你家的事;老師上課說了什麼,你沒聽到,那也是你家的事;公司下了班之後有好康的分享,你沒來,那還是你家的事。美國人沒有在幫你寫聯絡簿、抄上課筆記、或是外帶超好吃杯子蛋糕給你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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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人自己也說「你說我們熱情,那是因為我們習慣這樣寒喧,但其實很多時候講的話也沒什麼重點」就像在美國,每家店員的招呼語都是"How are you?"台灣來的純樸小孩,可能就會因為逛街,一天回了80次"I'm fine. Thank you."但其實,這句話可回可不回,你心情不好,就可以直接忽略他,因為有些店員講"How are you?"的時候,其實根本在綁鞋帶。如果你想要展現台灣最美麗的風景,可以回他I'm fine. Thank you. 如果更無聊一點又想練英文,就可以回他Good. How are you?然後就可以跟店員陷入鬼打牆的練英文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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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說,美國人的防備心重,他們跟你講話是因為他們從小就看一大堆不同膚色的人在他們身邊跟他們一起生活,所以「你對他們來說,一點都不特別,他們才會這麼習慣跟你喇滴賽。」但像英國或台灣,我們是因為不常見到歪國人,所以才想跟人家講話。講話的動機不同,敞開心胸的程度也就不同,當然,對你的真誠也就不盡相同。

也之所以,這個一直以來重視「個體(individual)」的泱泱大國,現在在保守主義和白人優越主義的旄旗下,「沒有綠卡又想在這邊工作,你只能努力證明自己比別人好,因為老美沒有在跟你講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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